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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打过来吧,那个时候再随便道歉一下。做饭另找机会拜托他)

嘛,忍的虚荣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想说在我面前再多表现的虚荣一些,但这次考虑到她所作出的协力,这种厚脸皮真没法拒绝……对卧烟桑,也必须要好好说明才是。

想起来,神原是【那个卧烟桑的侄女】没错,但反过来说卧烟桑是【那个神原的姑姑】也没错,要是提起这茬的话,“那大姐姐也来,要做要做,要做奴隶!”太主动了该怎么办……我可不想看到这样的卧烟桑。

怎么都是这么奇葩的一家子。

反过来说的话,家里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公务员,怎么孩子们就成了这副样子的。

要说起来的话,全都是对直江津高中女子Basketball部员发起的攻击也可以替换成【攻击的全都是神原的后辈】,那么以这家伙为主轴展开调查倒也是一条线索。

美食家·SuicideMaster非【美丽公主】不吃虽然是基本,但现在几乎已经是被当做传说一样来的卧烟远江的亲女儿的神原骏河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算是眷属,就是受到这种影响力下的成员的话,被瞄准的资质……

那就袭击神原不就好了?是啊,这个可能性还真是有——这样的话,把神原家作为会面场所的想法,在看对方会做出什么反应的意味上倒也不算差,神原还真要离远点。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比预定更早的来到了曲直濑大学的校园内,所以百无聊赖的在校园内散步(因为是相当广大的大学,我还没有完全逛完整个校园。听别人说,要将所有建筑逛完要花四年以上的时间的样子——以为是大英博物馆啊?),将近七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我敲响了国际语言学讲义的教室的大门。

据说虽然说是语言学但又和所有语学的授课不同,不问有名无名,把古今东西,世界中的语言同等对待,进行详细的比较和检讨,就是这样的看不到最终着地地点的不毛授课——大学里这种奇奇怪怪的授课还有很多。

而我就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可能是受到了扇酱的影响。

对于数学科来说是不太常见的偏向文系的授课,就算去掉是在早晨上课这个因素也难以说是富有人气,但对将来想在暗号领域有所作为的命日子来说,当然是必须要上的课——嘛,对于那家伙来说,国际语言学倒不是奇奇怪怪的科目(取而代之的,命日子对于普通的语言学则不太拿手)

“哦-阿良良木酱,来得早啊——挺认真呐——”

“比我还要先入座的家伙,竟然说我来得早。好——”

而且我是准备在这之后翘课的。遗憾的是(不应该吧),今天的授课没有因故停止。

看来之后,要借命日子的笔记本看了——要拜托她的事情又增加了一件。什么时候,必须要报答一下不可了。

撞拳之后,坐在命日子的旁边,“暗号的解读,可以再拜托你一下吗?”说着我把自己手机上的数列给命日子看。

【820/280/610/160】

其实写在纸上不若说更加方便,但尽可能的还是想再现信息给出的场景——但不管怎样,我的手机不是防水的,所以完全的再现也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恩——。恩——,恩——?”

一般的话,连续两天被要求解答这样的暗号,先会觉得可疑,在解答之前会质问是怎么回事的才对,但这可是食饲命日子——眼前出现暗号的话不马上解答出来是不可能的。

虽然是麻烦的性格,但这点也不得不说挺好的……虽然不能一概说是坏事,但我的话,还有我高中时代那些足以夸耀的人脉,总之是没有明确的目的或是道理的话是不会行动的。

羽川和忍野也是这样。

现在在往这个町落赶来,暴力阴阳师的影缝桑,也实际上是需要道理的人——被捆缚在独自的道理里行动。

所以了,下意识的,会觉得人类都是这样的生物,直到遇见命日子和她成为朋友,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的人的存在——真是给我启蒙了。

而命日子那边对于我大大咧咧实则也相当追求道理的部分颇有兴趣的样子,所以其实也是彼此彼此了。

即使是为了维持这种关系性,就算是不对的,果然也是不能向命日子介绍我的人脉,比如说是老仓——当然了,到进入大学之后还跟其保持的快烂掉的缘分是绝对不打算放手的。但比起那家伙主动说我们缘分到此,他因为什么事情爆发了也未可知。

“手机吗-是记录在手机上的暗号吗?”

“唔嗯,是这样。嘛,这点到底有没有意义不知道就是了……”

“恩——。现在的话,手机都快变成大脑的一部分的样子了。就是去旅游,看风景的时候也是通过手机的小画面,虽然有这种批判,但已经不论是通过手机,还是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都是一样的嘛——。对于电车里玩手机的人指手画脚,也许只是手机和自己不搭的证据罢了”

我也没有说使用的多惯,所以举双手赞成可能有点难,但嘛,想要表达的东西也不是不理解就是了。

“然后呢,这次是只有数字呐——唔嗯。解答出来了。解答是解答出来了——”

“已经好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快啊。说实话,我是一点没看出来头绪”

转移任务的构造里,不被一种无力感所苛责是不可能的,所以尽可能的我是本想自己解答出来的,也想好了在空闲时间里挑战看看,然而路上的时间完全浪费在和忍的对话上面。

“果然记录媒体是手机而不是纸这点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数字是容易组成的暗号的唷——。语言在每个地方,因为其文法和文化总是会出现龃龉,但数字是万国共通的呐-。不管在宇宙的哪颗星球上,一加一总是等于二,素数的概念也会是一样的”

“实际上也不是这样就是了。比如说尼泊尔语的话,阿拉伯数字所说的【1】以和【9】相似的形象来表现,所以在日本人看来,乍得一看,计算不成立。看起来像是不同的理论。反过来,写【正】当做【5】来计数也只是在日本才会理解,像我的话为了区别【1】和【7】,会把【7】的一横拿掉,但这样反而又看不出来是【7】了”

“这样吗。我的话,对于有横杠的【7】,把它完完全全倒过来的话就会看成汉字【七】,反而会混同在一起——。阿良良木酱所说的这点,比我要高明哪”

这番对话里哪有什么高明不高明,但不得不说,这种对话是我想要的。

突然意识到。

作为【美丽公主】,灭尽各国那个时代的忍——ACERO公主,然而和同时为人但在遇到吸血鬼的那个时候的心境是否一样呢。

也可以说是吃或被吃的关系性。

主人和眷属,类比为大人和奴隶这样的解释,和当事人口里所说【旧时同行】,这种莫名轻佻的口调,恰恰相反。

像是在说反省死尸累生死郎那个时候的话,因为那个时候的主从关系逆转了过来,所以我会说这番话,有人会这样说,但不是这样的,对于忍,SuicideMaster,难道不是纯粹的【朋友】一样的东西?

或者是神原和日伞酱那样。

从八九寺那里听来的是,SuicideMaster,是喊忍为友的。

友——朋友,吗。

……“不能为了对方去死的话,我不把这种人称之为【朋友】”虽然有发下如此壮绝宣言的委员长,但难保忍真的是以这种觉悟将要赴会的。

我有阻止的资格吗?

这里既然说起了资格什么的,果真我还是我啊——即使在后悔之前,心中涌现的最先还是道理。最终动感情的时候,已经是万分程度的晚了。

我也必须要向这个新朋友学点什么了。

被要求的不是资格而是资质。

“恩——。阿良良木酱,怎么了?想事情?”

“不不,是在努力不要去想。那个,暗号的解答是?”

“和昨天的那个一样,解答是解答出来了,但又陷入胡同了——。好不容易解答出来,又给人心里添堵了呐——。这次的也是字母——”

“字母——难道,又是【D/V/S】?”

“不。这次,是【F/C】”

【F/C】?

029

“【F/C】如果也是首字母的话,就看女子Basketball部部员里有没有这样首字母的人了呐”

求理的代表,卧烟桑接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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