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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Master也弱化到了那个地步,本命的吸血鬼只要受到一击就会生命垂危的话,那个人的正义感,还真的没有那么激烈。

那么让人难惊恐的影缝桑的到来,从结果来说却把我救下的讽刺,让人顿觉压力的解消,但要说真觉得有些无趣的,还是于北极结束了武者修行的暴力阴阳师一方吧,但总归是以借卧烟桑一个人情的方式,结束了这次事件的样子——这说起来也是大人间的事情吧。

“唔嗯。裸体幼女怎么样了?”

“SuicideMaster结局,国外追放——以强制送还做结。卧烟桑很强硬的说了要送,所以一个幼女周围跟了大阵势的警卫力量,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上,确实是由于卧烟桑的判断,但应该也有町落责任者八九寺的考量在里面……作为维护町落平和的新神明,自然会希望被招来的来访者平和的退场。

那之后,再次创造了SuicideMaster和忍单独两人说话的机会——和六百年来的朋友,忍野忍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正如不知道SuicideMaster和贴交酱说了什么一样——虽然总有一天应该会知道的,然而看起来,现在还没到时候。

“分别的时候有些不释然。这里应该说是吸血鬼的感觉,还是吸血鬼的时间的东西,我是非常不清楚”

“是啊”

“是个屁啊。不要对不理解的我表示同意啊喂。我至少还是懂一点的。毕竟不是今生的别离,总有一天还会再见的吧”

“……”

为什么沉默?是知道什么吗?

这么说起来,忍好像也是知道什么,倒是对我保持沉默……把在天国和Acerora公主的事情隐瞒起来的我,当然没有指责的权利,然而确实是隐瞒了什么的事实,在事后发出的这样的评论里显露出来。那就是,对于我【对你来说,人是什么】这样的问题,迟迟给出的回答。

“Monster(怪兽)了”

是指的贴交酱吗,还是指的女子Basketball部员的全部呢,是指的影缝桑吗,还是指的人类全体呢……

“历历。结局,和卧烟桑的口头约定是成立了?说起来这才是一切的发端那”

“一度背叛的时间点上还以为不成立了,然后半途中,才觉得也真是件没有多大不了的事情,但大致上,是成立了的样子”

或者,只是单纯的被放弃了而已。从命令系统遁出每每的独断专行,已经是到了,必须要让指挥官下达决断的情况。

而本来,即使在卧烟桑看来,这次也是反省点颇多的事件。

“谎言,欺瞒,虚假种种,人性的特点以这种方式笼络而来的话。果然风说课(参见结物语)的确立是当务之急。这个时刻就要来临了吗”

这么说着,和影缝桑一起,离开了这个町落——又把斧乃木酱丢下来了,没问题吗?

那孩子还要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

“嘛,贴交酱虽然也是这样,但从赦免来看,我果真看问题的深度还是太孩子了吧”

“哦,这可是这可是谦虚了。历历不是找出真相了吗。曾经又觉得翼酱是很适合当侦探的,现在看来,历历将来,也会和侦探比较合拍不是吗?”

“你一天只能叫我一次历历”

那个约定,说是为了四年间的绝缘,其实也许更想是不要再叫这个绰号了吧。

“警察什么的真的不要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又一生也超不过父母的预感。说实在的,我还有其他的梦想。所以这种事情就交给命日子了”

“……也差不多该把食饲桑介绍给我了”

“这个,怎么说。以前就有想过,唔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

“你很烦诶。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总觉得我会对你的新朋友做什么对吧。又不是老仓桑”

“每每就抨击老仓的黑仪桑,我要说一句,你在我的心里,和老仓,其实没那么不同”

虽然自力更生成功了,但你也是有黑暗的时期的。

“恩。对我来说,老仓桑也许是另外一个自己”

“不要随便就把话题变得那么严肃啊喂”

所以,命日子所解开的那两个暗号,全都是贴交酱所制作的样子……口本酱包里的,艾勒里 昆恩的著作,也都是贴交酱为了混淆视线所做的小动作。

先不说,似乎是对谈话的流向感到了尴尬,黑仪桑像才意识到一样看着手表,“哦,要上课了”站了起来。

“那么,最近,总会再见的。有事的话我这边再联络你”

“这是,表明不会联系的定型句式吗……”

“哦”

就在这时,黑仪桑注意到了我手机上附着的挂饰。

“你也会挂上这么可爱的东西啊”

糟了,这本来是不应该让她看到的才对吧。

虽然没有良心上的谴责,但会觉得不好意思。

字母状的挂饰——字样为【F·C】。

不存在的虚假,【F·C】。

那天,拜托神原给我做的。(034章最后)不不,为了阻止神原的瞎想,不过是随意想到的拜托而已,然而这是事件的突破口也是确实的。

所以,完成好的挂饰,被我装在了手机上——只是,不是为了在胸前挂上勋章一样的自豪的情绪。不如说是教训。苦痛的教训。

可以说是伤痕。

会这样说的原因,也是我折返回神原家的主要要因,【只有贴交酱没有着挂饰吧】这样的假说,说真的,完全没有射中目标——之后向卧烟桑确认的情况是,从个人柜子中发现的木石酱的手机上,也没有附着首字母的挂饰的样子。

所以我所想定的,【挂饰派/非挂饰派】这样的构图在现实中并不存在……根据错误的假定,我竟然追溯到了真相。

用数学来说的话,就像证明虽然错误但解答正确一样的东西,这样的话既不能说是名侦探也不能说是警察了。

说跟我相符还真是跟我相符的结果alright(结果好了就行,之前过程中的种种失误和错误都可以原谅,译者注)。

涂满虚假的贴交酱,在进入个人储物室的时候,也有着把木石酱的挂饰取下来的可能性,所以即使不能说是完全的的不正解……

“所以历历,你也成了女子Basketball的一员?”

“哈哈。嘛,这船是已经开了。和神原还有日伞一起协力,尽力去改变现状的计划,我主动请缨,她们也很高兴的应承了”

“阿良良木君真的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就是体现在这种地方吧”

就在这样对我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的评论当中,黑仪桑笑了,继而前往讲义——不可思议的是,明明是同一个学科,我和她却很少在课上碰到一起。

也许是我都选的是比较奇诡的课程的原因——还是还是孩子那。

这番话,让我想起那个晚上我对影缝桑投以的问题。我是这样问道。

影缝桑,你就不会犹豫吗。

所做的事情,即使说是就参照人伦之法还是鬼神之法都是无可饶恕的罪行,我也必须要考虑贴交归依的个人事情——关于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是这样,追本溯源的话,关于Kissshot·Acerolarion·Heartunderblade也似乎是这样。

会考虑,会迷惘。

无法认可自己的正确性,无法全力的相信自己。

那样的,如激光射线一样直接的,往目标的脑袋上踢去的行动,我是绝对模仿不来——在这边逡巡一番,在那里逡巡一下。

这次也是纠葛和判断以及选择误判的连续。

虽然完全不觉得这就是唯一的正解,然而对于冲下涌上的影缝桑的Knee Kick,却好像完全没有这个过程——现在回过来看,和我打交道的时候,她也是任意随性,放弃的时候,也是毫不拖泥带水——没有过多的留念。

没有反省的样子,也没有后悔的感觉。

到底是怎样才可以做到这样。

对虽然不是说想要这样,但就是忍不住非得要问出来的我,影缝桑,

“不会犹豫的。因为是大人了”

简短的回答。

即使不像是阐述多数派意见的独特的回答,也是恬淡毫无犹豫——然而,原来是这样啊。

若这是大人的话,那我只能是孩子了。只能是比幼女还要年幼的孩子。

和判处死缓的那些吸血鬼一样,不管是不老不死,还是落入地狱,不管是高中毕业,还是变成了大学生,阿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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