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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③出乎意料地,一色彩羽的缺席所带来的是……

说是说不用去做那些小事,这反倒令人如坐针毡。

实际上,在发生了那怒涛般的商谈和一色的提案之后的这几天里,活动室多少有种坐立不安的气氛。

放学后,来到活动室,读着书,饮着红茶,时而尝一口茶点,忽然间又瞟向门口。这几天一直这么过着,今天也同样如此。

这坐立不安的心情宛如观察「第一次出门买东西」时的一样。至今我总是被肆意地硬塞了很多工作,对于一色一个人能否做得好这点不由得替她捏一把汗。

嗯,是的。一定是那个。那个啊,名叫父性的东西。

若不是的话,我会开始怀疑自己说不定是乐于工作的人的而陷入性格危机的……。

一直以来如果接受了委托或者商谈,总会马上演变成就这么开始工作的情况,但这次似乎有点不同。

要说的话,就像是被告知了截止期或最后期限,但却受托了一个不明确详细内容的业务一样,给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抱着「接下来,我会怎么样啊~!?」这魔法少女的主人公似的心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从对面也传来了叹气的声音。

一看,雪之下正从小说书里抬起头来,随之将视线投向了门口。

看样子,她也有着和我所怀有的危惧感类似的感觉。呀,难道说她喜欢上一色了吗?彩雪,这个可以有!

我一边这么想着,忽然听到由比滨笑了一下。

「从刚才起两个人都朝着门口看太长时间啦。」

苦笑着说道。

「小彩羽的事儿,我觉得不用那么担心呢……」

「才不是担心一色的事情啊。」

「谁也没提起过一色同学吧。」

我和雪之下几乎不约而同地回答道。雪之下接着突然将脸转过去。

实际上我和而且或许雪之下都是因为把一色的事情挂在了心上,可被由比滨彻底看透了这点实在过于害羞,不禁露出了招人讨厌的口气。

然后,仿佛连那扭曲而招人讨厌的口吻都看穿了的由比滨,浮现出了稍带嘲弄的微笑。

「是这样么—?」

「是这样。」

脸被窥探的雪之下,这次则将整个身子突然扭向了一边。雪之下的脸颊和从发间探出的双耳均微微染上了一抹朱色。看到这样的由比滨则幸福似的轻轻吐了口气。

假如就这样满足了的话就算了,可由比滨又朝这边瞥了一眼,鼓着脸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扭了扭头。

「唔—?……但是,小企对小彩羽很温柔呢。」

「是呢,太娇惯了呢。连我也觉得那实在有点过了呢。」

刚听见由比滨的话,雪之下就一脸凛然地直盯着我,咄咄逼人。喂?别马上就把目标集中到我身上啊?

「也没有这回事吧……」

回答完,由比滨和雪之下却直勾勾地投来了表示可疑的视线。不不,为什么沉默不语啊这些孩子……。

不不,真的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感觉像是在找借口一样,干咳着故意清了清嗓子再说道。

「像一首这种情况,我只是担心她不知在哪里会把事情全丢给我而已。那时候事态已经无药可救的话就困扰了。所以,我只是觉得从一开始就出手更加有效率而已。」

说着,自己也觉得唐突说出口的话倒挺抓住核心的。不不,正是因为唐突说出口,所以是真实的。

这是我的坏习惯。

无法托付,即等价于无法信任。

对这样的人类,怎可能理解信赖。更不用说,怎可能会领悟到那近似于信赖而更为过分的存在。

真是的,谁会为那种家伙担心啊,愚蠢可笑也得有个限度。

想起了在那寒风凛冽的咖啡店里说的话。对于那提问真的有人能回答得上吗。

想着想着,嘴停了下来,不由得产生了片刻的沉默。发觉之后,为了填上间隙迅速补充道。

「所以,担心的与其说是一色,不如说是我的将来啊。一想到会陷入必须工作的窘境就感到不安啊。」

「你那发言让人更加担心你的将来了呢……」

雪之下摁住太阳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嘛,那也算很符合小企的回答了……」

由比滨也回以似惊讶又似困扰的苦笑。

嘛,实际上,我和雪之下对一色都并不是很温柔吧。

因信任而托付,在这层意味上,说得上对一色温柔的估计是由比滨吧。认真地评价一色,不会无为的去担心或插手。在这点上应该明显和我与雪之下划清了界线。

话说,雪之下的情况嘛……。都已经将对肌肤接触和死缠烂打超级弱的弱之下前辈这点暴露给一色了……。想到这里,我也觉得不得不说一下。我带着责难她的意图唰地朝她瞪了一眼。

「如果是说娇惯,说起来雪之下也差不多啦。」

「我?我不如说是刻意严肃点接待她的啊……」

雪之下一脸茫然地扭了下头,但我所想说的似乎传达到了旁边观察着的由比滨,交叉着手臂开始呻吟。

「唔—嗯……,正是这种地方给人有点温柔的感觉。毕竟小雪挺喜欢照顾别人的呢。」

不愧是小比滨,真了解啊。

「就是啊。由比滨也经常受到照顾呢。」

「诶!?才,才没有这回事咧!才没添过麻烦咧,或许!没那么!」

由比滨噌的站起来情绪激昂的像是要抗议道,但是这被身旁的雪之下的微笑打断了。

「啊啦,难道没有自觉么?」

「才,才没有缺少自觉咧……」

看见她祥和的微笑,由比滨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垂头丧气地重新坐好。而且姿势也摆正了,双手也文静地摆在腿上。

嗯,自觉,很重要。

不过,雪之下照顾人的方式对由比滨的与对一色的有些微妙的不同。

对由比滨已是任其摆布,或者是毫无抵抗地娇惯她,对一色则是有点主动去帮助她的印象。有一点距离感,或者说是以意识到前辈的立场为宗旨的发言更为突出。

若是把雪之下和由比滨间的密切关系比作小猫和小狗,雪之下和一色的立场则应该说像是母猫和小猫吧。不,一色与其说是猫,更感觉像本性有一定的凶暴和坚强的白貂。

……嘛,感觉雪之下也经常受到照顾,彼此彼此吧。

哎呀,容貌靓丽的女孩子之间关系好是件好事,嗯。不如说,容貌靓丽的女孩子之间互相仇视是真心恐怖啊……。三浦和川崎之类的,魄力十足到令人胆怯甚至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不如说都要变成切布尔星人了。(注:切布尔和缩小谐音,至于切布尔星人自行百度)才不会咧。

不管怎么说,奉仕部和一色的关系相应的算得上是良好的。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由比滨又擅自领会了什么似的连连点头。

「嘛,但是小彩羽或许也挺喜欢受到照顾的呢。这种地方很是可爱呢……」

懒洋洋地忽然趴在桌上,最后嘟囔道。嘛,由比滨意外的也有很可靠的地方,也没有自发的去依靠他人的印象。一眼看上去和一色挺像的,但其实也颇为两极化……

所以,也许她会是对此感到羡慕吧。

但,一色这样的有一个就足够了。

那样的家伙有两个的话就困扰了,而且由比滨变成一色那样稍微有点那个呢,那样有那样的好或者说这样就可以了,或者或现在这样更加好一点呢……,嗯……。感觉要支离破碎地长篇大论了,干咳着故意清了清嗓子咽了下去(花生味)。

对那极其不自然的干咳,由比滨仍旧保持着趴倒在桌上的姿势,头部缓慢的向后扭。

从团子绽开的散发流向了后方,前侧的头发悄然地披下来。眼睛从那缝隙间向外探去。稍稍张开的嘴角,双唇在吐出的呼吸中微微抖动,显得晶莹剔透。

「不不,一色的那个被称作是可爱还有点那个吧,又不是那样就算是可爱的了……」

说着说着由于实在羞耻不禁抓了抓脑袋,低下头去看向读都没读过的小说书的某一页上。完全语无伦次,说着意义不明的东西。早知道这样还是闭嘴好了……。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听见了小声的嗤嗤偷笑声。一看,由比滨正坐起身来露着笑脸。

「……嗯,是这样呢。」

多亏她的应答稍微让人放心下来,我能像平常一样继续说下去。

「而且,因为这边有温柔的姐姐们愿意陪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所以她挺中意的吧。最近有时比我都来得早。」

说完,雪之下用手支着嘴边,绷着个脸。

「是不是中意我不清楚。……不过来的时候希望能联系一声呢。红茶的储存也减少得挺快的了,茶点也得准备得充裕一点。而且,能静下来读书的时间也变少了呢。」

夸张地哈的一声叹息道。明明雪之下说的满是抱怨,嘴角却柔和地松缓下来,似乎挺高兴的。

打比方,就像刁难人的婆婆被孙子迷得神魂颠倒……。像是说「给猫咪买了床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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