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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零崎人识的人间关系之与无桐伊织的关系 第六章 给人书写的梦想,不要读出来

在大厄岛大概的中心部位,生长着一棵有着豪华壮丽的存在感的树,被居住的人称作六十世纪衫的被视为圣神的树――大概和与信仰心没有缘分的暗口的人一样,有着很长历史的大杉树.有一种说法说从六千年前一直生长到现在,在这个大半都是自然造化的,九成的日本野生植物都生长茂盛的大厄岛上,恐怕是最巨大的植物。

六合我树丸用了【捉鬼】这个比喻,而且推敲一下的话也没有错,不过,这里也预先稍微附加一点情报,是从大厄岛的山脚下,到六十世纪衫的【赛跑】。这个时候,更正确的说法是徒步旅行,或者野外生存游戏——也可以说是限定白刃战的生存游戏。不过,我树丸绝对不会用那种时髦的横写的文字。

基本的规则是这样的。

对于人数并没有特别的限制,多少人都能一起玩耍——究极的一对一也可以,不过在训练中常常是以五比五进行的。首先设定【逃跑的队伍】和【追击的队伍】(分别命名为【兔组】和【狐组】),一收到游戏开始的信号,兔组从山脚下向着六十世纪衫跑去,在一定时间差之后(那个时间差的设定也是多种多样的。既有十分钟的设定也有十秒钟的设定。到现在为止进行的大厄游戏最短的设定是1秒),狐组开始追击——这样就大概构成的捉鬼。与兔组不同,狐组的目标并不是六十世纪衫,而是只做为狐,肉食的【捕食者】,目的是抓住兔组。

当然,与本土的捉鬼不同,目的不是触摸身体——不是那种平和的游戏。如字面意思一般的【捕食者】,能够使用暴力捕猎【兔子】,因此第一次要做【捕食】的认定。

是白刃战。

反过来说,也没有制止【兔子】使用暴力——【兔组】的人也有可能不被捉住。

总之允许兔组反抗。

兔子可以击退狐狸。

如果详细的说明,因为是那样的系统,,所以实力上比较差的兔组也能赢过实力上更强的狐组,但是如果兔组的实力过于强大的话,游戏就不能称之为游戏了。当然,双方势均力敌,分成实力均等的两组,也只是过于理想的状态。

作为【捉鬼】,既然说是赛跑,那个是兔组的胜利条件,兔组不被狐组捉到而到达六十世纪衫,拿到树根处插的旗,胜负就决定下来了(狐组的人如果先到达六十世纪衫,也不意味着狐组的胜利,狐组的人拿走旗子,或者把旗子藏起来,就视为狐组犯规。虽然这么说,但是在目的地埋伏是一个有效的策略。)

但是,如果以一对一还算可以,以复数对复数的情况,是作为增加游戏性的要素。那就是兔组的teamleader的决定了。

兔组的成员所持的印花大手帕(即使不是印花的也可以,不过,一般是以印花大手帕居多。)参加游戏。【被捕获】就是被狐组的人抢走手帕——如果向狐组的人制动交出手帕,对兔组来说就意味着投降——可是,除了teamleader之外人都被夺走的手帕,也不意味着兔组的败北。

因为只有teamleader的手帕的里衬刺上了特殊的图章(暗口众的图章。只有那个手帕被夺走,才能判断兔组败北——总之剩下的兔组的成员,可以当作诱饵使用。

这么说来,把六十世纪衫当作目标的只有teamleader——所以,就算兔组的其他成员到达目的地,拿到那里插的旗子(那个旗子上面也绣了暗口众的印章)也会被判无效。反过来说,作为兔组,就算其他成员都被【捕食】,而只要teamleader生存,就不满足败北条件。

是能挣扎的诱饵。

总之,从狐组的立场上来说,无视其他成员,只是一味的瞄准兔组的teamleader就行了。从兔组的立场上来说,必须小心注意不被狐组的人看穿谁是teamleader——就是这么回事。

用游戏打比方的话。

和军棋很相似。

顺带一提,被夺走手帕的兔组的成员,就不能再继续参加游戏了(如果teamleader的手帕被夺走,游戏在这个瞬间就结束了)。对于狐组的成员,不管被击退几次,只要活着就能继续参加游戏。

因此模仿山岳生存游戏的大厄游戏,对于兔组来说,是夺旗战,而对狐组来说,是不合规则的歼灭战。

时间限制既可以设置也可以不设置——只是,有很多在广阔的人迹罕至的山岳地带,其中像石凪砥石说的“外行上去和下来都很难”的危险地带也有。必然,因为如果不设置时间限制,作为逃跑的一边,并且是隐藏的一边的兔组则有优势(说的极端一些,从最开始就不以六十世纪衫为目标,一直在暗处隐藏直到狐组筋疲力尽,这也常常作为策略),还是以十小时为单位设定限制时间。

如果是【杀手名】级的玩家,从山脚到六十世纪衫行进,从最短线路走(虽说是线路,不过当然,路之类的并不存在)也要四个小时才能到达。不过,基本上一边逃跑一边隐藏的行进,走最短的线路除了是愚行之外就什么都不是了,只能迂回再迂回,绕远再绕远——而且兔组必须在时间限制内到达六十世纪衫。

根据状况的不同也会追加些小的规则,不过这就是大厄游戏大体的要点。

“唔嗯——大体上明白了。并不是没有问题,不过,以后再试着了解吧。”

梧桐伊织判断的【玩游戏前不读说明书】的哀川润,在客厅从我树丸(明显有话只说了一半的态度)那里听完大厄游戏的规则,那样点了点头。

“当作在岛上的豪华的生存游戏不就好了吗?我虽然有参与战争的经验,可是却没有玩生存游戏的经验。不过嘛,我看了乌龙派出所中两津勘吉做的事,就一直想这么干一会。”

然后

“这边的条件,只有一个。”

这么说道。

才不是只有一个吧,在旁边听他们对话的伊织心想,当然没有对听到那些话而毫不在意的态度。

“不要杀人啦。”

这么说到。

对我树丸用试探的口气说。

“对方队伍的人中如果有一人被杀,那个时候己方就会被判负——大概就是这样。”

“……呵。”

然后——我树丸,笑了。

这边却没有笑,像打算测试哀川润的器量一样。

“防止意外的话就不要说了,死色真红。说起来,迎接你的那三十个人,虽然被粗暴的踢到湖里,但是都没有生命危险——真是温柔啊。温柔啊,人类最强。害怕死亡吗?害怕杀人吗?”

“不是啊?”

那是哀川润对于这种调戏的态度的回应。对于有着滑稽癖性的伊织来说是非常亲近的态度。不过别人怎么样就不一定了。

“嘛,这是我的信条呢。不杀人,也不对善人的钱出手。”

正确的说法是送哀川润到这个岛上的大盗的信条,如果再考证一下的话,其原型是法国的怪盗绅士的第三代(四分之一)的信条,不过,哀川润堂而皇之的断言了。

“唔嗯……不杀吗。”

我树丸说。

把手放到下巴上——边思考边说。

“这么说的话……以前,哪里是不是有个标榜这种注意的死神呢?”

然后。

“可以。”

继续说到。

“接受这个条件。但是虽说不杀人——但是也不能保证那个补偿条件。游戏一开始就是战斗了。如果试着结束战争,也会力不从心——因为是真刀真枪的比赛。”

“库库库,没有那会事哟。因为那边的失误而杀死这边的谁,然后判我们获胜这回事,我们并没有这种请求。”

不明白那里是真话那里是假话,哀川润的这段话被接受了。

“那么——游戏开始时间为明天正午。反正赢的会是我们。”

我树丸这样说了。

到了这里——大厄游戏召开已经决定了。

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已经在和自己无关的地方决定了的无桐伊织感到有些不安(不管怎么说,游戏输掉之后,伊织的人生就朝着预订外的方向相当的偏离了),到达这里的事情没有办法,什么都没有说。从来不看气氛的无桐伊织,在这个故事中,唯一一次看了气氛——反过来说,词句只有这里这样的限定。

之后第二天。

很不巧是雨天。

说起来,位于北国的亚热带气候的大厄岛,不下雨的日子是很稀少的。年降雨量是全国平均值的三倍,雨和风,大雨和大风就像标志——作为理所当然的事情被接受了。

可是,这种天气对于我树丸一边来说是有利的——比起在这个岛上生活,对风雨很适应很亲近的他们,连六十世纪衫的正确位置都不知道的哀川润,过分的不利了。

不过,哀川润并没有把这些不利说出来——用无桐伊织的比喻进一步说,她到目前为止的生活都是像在玩shootinggame一样。

但是,正因为那样的哀川润参加了,也可能会引起状况的变化。

前面说过,大厄游戏的参加人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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