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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二 俏千金的魔的寻宝记 第七章 林岛

进入岛屿的通路只有两条。

由于架在水路上的桥梁,另一端连接火车铁桥,因此下了运输机的衙门,能走的路线事实上只有一条。

要是他们在那里埋伏的话,情况会很危险的。

不过事实却跟雷江所担心的完全相反。这个静静等候黄昏来临的城市,居然没有设置任何临检岗哨。

这昨徒步约一小时就能绕行一周的小岛被称为湖中珍珠。波登湖(注:Bodensee)东南方有三座岛屿,林盗(注:德国地名,Lindau)就是为了联系这三座岛屿所建立的城市。至于湖的对岸有瑞士、奥地利,以前只要利用船只就能很轻易地往来。

就连那些穿着杀风景的军服的人,在这岛上都显得开朗许多。这里有别于柏林的杀戮气氛,感受得到湖岸城市的悠闲气息。

这里好祥和、宁静哦,让人觉得其他城市的喧嚣好像是假的。

在货车载货台上看守着稻草堆,艾普莉不知不觉说出了真心话。

虽说财产被没收了,不过犹太人现在仍然能经由陆路跟空路出境。即使那些方式被禁止而无法自由行动,他们一定也会把这座湖当成逃走的路线吧。届时国家就会派人严密监视,这座岛就无法保持其美丽的模样了。

会发生那么残酷的事情吗?

都特散发着银光的眼睛闪过一道阴影,然后半自嘲地回答:

如果再没有人出面阻止的话,就很有可能。

不过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前座下车来的法籍医师,一面搀扶艾普莉一面回头看。

追兵为什么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呢?照理说他们应该很容易猜出带走盒子的集团,和他们目的地才对。

其实很简单。

身穿将校制服的都特,拍掉盒子表面的稻草之后,再轻轻拍掉沾在袖子的稻草屑。

他们可能认为我们会直接开着运输机前往法国,毕竟那么做是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因为他们只想着要利用盒子,绝对无法想像我们会把千辛万苦到手的东西沉到湖里去。不过也多亏他们有那种贪婪的价值观,才能帮我们争取时间。

真的要让它沉到水底吗?把它沉到水底,真的没关系吧?

雷江点着头对不安的她说:

我们就是为了那么做才来这里的哟,艾普莉。

艾普莉摸着露出来的盒盖,用指头在刻有文字与记号的装饰部分移动着。在没有解读出这段文章就永远封印它,真的妥当吗?

其实他们就是已经做出要把镜之水底沉在波登湖这个结论,才来林岛的。

这盒子绝不能再度落在不怀好意的人的手里。

为了防止最糟的情况发生,让它沉在任谁都拿不到的深沉湖底才是最好的办法。

雷江跟都特的意见大致是一致的。

分歧点在于要不要破坏它。

都特抱持军人的观点,认为最好把它破坏到完全看不出原形的程度最好,但根据雷江的说法,破坏它好像也会有危险。

要是那股冲击不小心打开了盒子里面的门,进而解开了被封印的力量

原来的钥匙,也就是清澈之水的持有者还没诞生到这个世界,也就是说目前无人能够控制这股力量。如果发生了到处都被水吞噬的惨剧的话,大家也只能束手无策在一旁观看。

都特被他的说法说服,决定让它直接沉到水里。

进入黄昏的林岛港口非常安静,湖面只有缓缓波动的橘色水纹。

穿过旧市街来到旧港口一带后,雷江再次开口说话:

虽然我们这次顺利甩掉追兵,并不代表永远不会被找到。或许他们已经追到了这附近也说不定。

这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尽快把事情完成。设法找一艘快艇来啊,这种事情绝不能交给理查去办,这个人会做出类似恶劣检察官做的事。

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我不叫理查!

法籍医师把眼镜往上推,打断两人一来一往的斗嘴话:

不光是那样哟,我认为我们应该兵分二路。

兵分二路?可是盒子只有一个耶!

都特嗯了一声后,便转身扯下旁边两块卐字的垂帘,再从没有人的市场借用一个木盒,用那块红布裹起来。

只要把真正的盒子也用布裹起来,看起来简直就像两个棺材并排在一起似的。

如此一来真品跟赝品就完成了。虽然近看铁定曝光,不过从远处看应该是无法分辨的,这么一来应该就万无一失了。但是,谁要载送真正的盒子呢?基本上根本无法确定哪一方比较危险

其实都很危险,真品就由我

真品我来运送吧。

被叫下飞机而觉得不爽的DT看了艾普莉一眼。

因为我是盒子的主人,奶奶交待过要我把它埋葬起来。

那就我跟艾普莉

不。

遭到雷江当场反对的富家女搭档不服气地垂下双眉。

什么嘛我好歹也是艾普莉的搭档耶!连海瑟尔也把她托付给我照顾耶!

嗯,不过这次我认为她还是跟理查搭档搭档比较好。DT,你不是也说过海瑟尔会把孙女交给你,正是因为艾普莉还有未臻完美之处。我个人觉得现在她最需要的,不是能助她确保逃走路径的直升机驾驶员,而是真正的钥匙持有者。

什么!?理查是真正的钥匙持有者?

啊,可是DT你听我说,理查拥有的并不是这个盒子的钥匙,而是理查他们家代代相传的左手。

你们是故意搞错的吧

结果,艾普莉跟都特搭乘载有真正盒子的船只,而DT跟雷江搭乘载有普通木盒的船只。

在既不是用武力,也不是花大钱借来的快艇上,分别载了用画有卐字标记的布包起来的货物。

现场充满了像是在替小孩办丧礼的忧郁气氛。

雷江一面解开与旧港口连系的缆绳,一面若无其事地问都特: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怎么?这是什么新的饿搭讪方式吗?

不是,我是很认真在问你。我好像看过你那双闪着银光的眼睛。如果我见过的那个人不是你,可能就是你父母亲吧?他是否曾经投身上一场战争的某个战线?

我老爸并不是军人哟。

雷江像是可以地歪着头,做出普通人烦恼时的姿势,然后又再次看着都特的眼睛,这次直接切入核心。

或者你是哪个来自遥远地方的男人的子孙?

如果你指的是全身湿淋淋从天而降的男子,那我就是逼不得已成为他后代的子孙。

原来如此这么说理查,你是贝拉鲁的

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我个人尽可能避免提起它。

他表现出不喜欢被人盘问的样子。当船静静地从旧港口离开的时候,天空跟街道都被染成一片红色。

就连遥遥相望的阿尔卑斯山也变成红色的,湖面则摇曳着映照其上的晚霞。

艾普莉感触极深地叹了口起。她多少能够体会热爱这片土地、为了国家不惜牺牲性命的人们的心情了。划着桨的都特则用落寞的口吻说:

我想这里迟早也会变成战场吧。

可是这里这么美

虽然我们拼命避免让那种事情发生,但实在是大势所趋不得不从。

虽然他身上穿着党卫军将校的制服,但是不管是身心都不属于纳粹党。属于少数的反对者极少能修得正果,而且十之八九落于失败的命运。

看来希特勒终究会完成他的帝国,以独裁者的身份遭全世界唾弃。

不要讲那么自暴自弃的话啦!

艾普莉把船桨一把抢过来,用力一划,一口气拉短距离。

我来划吧!毕竟你脱臼的肩膀才刚复原。

都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轻快利落的动作。快艇还没抵达防波堤,艾普莉心不在焉地眺望着四周。

现在发动引擎应该不会被听到吧?

啊,对哦。

她把桨拉到船上,然后拉了一下发动马达的绳索,不过马达却只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之后就动也不动了。这时她往上看的视线突然静止不动。

想不到连这里也有狮子像。

都特把头转到她看着的方向,在东方岬角上有座石狮正稳稳地坐在高约五六公尺的底座往下看。

那是巴比伦的狮子像。

艾普莉心里有股像是放下肩头的重担这种难以形容的安心感。看来就是这个地方了,沉在这座湖底应该不会错。

在这里的话,它或许就不会寂寞了。

什么寂寞啊?难不成你对盒子产生感情了?

军人就是这点让人觉得很杀风景。

因为刻在盒子金属部分的图案跟伊希达门的狮子好像哦。我只是在想如果狮子有两头的话,应该就不会寂寞了。不过仔细想想,我那天其实是要去看狮子的。

那应该是在隔壁的新馆吧?

没错。不过要是那时侯我真的跑去看狮子,就不会遇见理查了。

我不叫理查

都特故意低头不看艾普莉,将没有任何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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