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对象/变更】
【编纂连续体复归/对象变更/二十一世纪】
【挪威/奥斯陆市区/奥斯陆中央车站附近】
奥斯陆中央车站——
如果把这个大型终点站当作首都(挪威)的心脏,那么地上的十六条线路加上地下的三条线路,每一条线路就相当于动脉和静脉,搭乘铁路的无数游客就就等同于血液。
即便是在太阳完全落山,夜幕完全降下的深夜,车站和铁道也和白天一样运行着,不断地吞吐着旅客。
作为城市交通的枢纽,奥斯陆中央车站也被称作奥斯陆的象征(Landmark)之一。
当然,中央车站这样的地标建筑物不止一座。
仅仅是湾岸周边,王宫、大教堂、阿克修夫斯城等名胜古迹不胜枚举。
虽然都是颇具历史和名头的史迹,但它们之中也有和奥斯陆中央车站一样,在近现代落成的新的城市象征。
作为商业building而广为人知的Oslo·City便是如此。
这座耸立在首都中心的巨大现代建筑物,应该是展现新奥斯陆的象征物之一吧。
深夜十一点,Oslo·City屋顶。
这座大楼的屋顶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俯瞰到络绎不绝的城市之血流,铁道和行人的往来的中央车站的地方。如今,有两位从者以非同寻常的超常姿态站在大厦的楼顶。
其中意味是骑之英灵。
骑之英灵是一位身披带有头巾的外套的,身高超过两米的巨汉。
「帕西瓦尔大人」
巨汉发出低沉的声音。
向着已经处于武装状态,伫立着的枪之英灵,Sir·帕西瓦尔。
「听说,现在正处于二连圣杯战争的间隔期」
「嗯嗯。应该是的」
「如果不是英灵之间、魔术师之间的争斗,自相残杀也没关系吗?」
「并不是这样」
手持圣枪的骑士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虽然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规则本身是相当粗略的,但从设定间隔期的理由来看,我们不应该同任何东西作战」
与枪之英灵的武勇和灵魂一样,是非常诚实的回答。
Rider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不是战斗的话,如何?」
「那样的话——」
有暴力的预感。
表情染上些许阴霾的骑士选择了劝谏的话语,紧接着——
脚下。有一个一样的怪异的身影,从充斥整个Oslo·City屋顶的影子中浮现出来,摇摇晃晃地伸展到三米左右的高度。帕西瓦尔条件反射般地想用长枪刺击怪异,但是,有些迟了。
圣枪之骑士绝对不会落于不明怪异之后。
仿佛要把二人覆盖、吞没,笑话,怪物所有动作,都像是儿戏一般。
只有一个,动作比帕西法尔更快,将怪物贯穿的家伙。
这意味着。
「实在抱歉,帕西瓦尔先生。我已经把这家伙杀掉了」
从Rider的五指深处的五个钩爪——
利爪在空中画出随机的轨道,瞬间将敌人的五体贯穿、粉碎,化作神速的子弹,把刚刚显身的怪异变成了肉块。
「这是阁下的宝具,对吧?Rider」
「不。只不过单纯是,爪子长得快而已」
阁下在开玩笑。不,并不是玩笑。
Rider没有改变语调,平静地继续道。
「这具肉体本来就已经死掉了。啊不对,所谓英灵,并不是说人理的影子咋咋滴,而是因为赋予了死肉力量,使之活动起来,用现代的说法,就是代谢太好了」
他心想,如果自己能以从者的身份被召唤出来,爪子也就不会再生长了吧。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情况就是这样。我一直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这爪子飞出来」
「……话虽如此。你这招的威力实在太惊人了,而且速度也是如此恐怖,Rider。我判断那个影子怪物是Caster在间隔期之前放出的斥候,你仅凭一击就——」
「以前,我也是个战士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顶上坐了下来。
他在外套里面一阵乱翻,掏出了些东西,放在了地板上。
那是几罐饮料。
可以看出,都是酒精类饮品。
骑士的一边眉毛自然地上扬。
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我们从御主和御主的妹妹大人那里得到了一定量的现代货币,但终究只是为了收集情报、伪装行踪,货币是用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
「来点酒水如何?帕西瓦尔大人。听说interval就是休息时间」
「你这样搞我很困扰啊,Rider。我们……」
「真不好意思,请帮我开一下。我只能在这罐子上面凿个洞出来」
原来如此。
的确,他的手指大过头了,钩爪锋利过头了,很难打开罐子的上盖。
明白情况之后,帕西瓦尔将长枪放在一旁。
单手很难打开罐子。
长枪骑士也在Rider的正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罐装饮料。
一罐。
两罐。
「诺。帕西瓦尔大人」
「……对御主保密。只喝上一杯哦」
令人惊奇的是——
Rider外套下藏着的罐装酒饮超过了十罐。
大楼下方,奥斯陆中央车站内行驶的列车渐渐停歇,旅客的往来也刚开始消失。
所有的酒水都被两位从者喝光的时候,Rider低声问道。
「杀得掉吗?那俩家伙」
「胜负取决于时运。我只是赌上我的圣枪,为战斗竭尽全力罢了」
骑士的回答与饮酒之前一模一样。
与他的武勇和灵魂一样,是非常诚实的回答。
Rider的脑袋在外套下晃动。
是点头肯定,还是摇头否定呢?
「如此说来,阁下意下如何?」
「那么……」
Rider仰望天空。
现在,奥斯陆湾区上空笼罩着厚厚的云层,看不见星辰和月亮。
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身披外套的男人毫不犹豫地面向天空。
好似在,寻找两只飞舞于无光夜空中的乌鸦一般——
「……我这人啊,帕西瓦尔大人。我有深爱的家族。他们比什么都珍贵,是无可替代的,必须得保护他们。正因如此,我才选择了在当代战斗的道路」
「家族吗?」
「没错」
Rider说自己有家族。
骑士立刻明白,这句话并不代表过去。
至少对于身披外套的男人来说,家族是延续至今的珍贵之物。
「我,为了我们一族的血脉而诞生,并且为之死去」
男人如此喃喃道。
这番话与早已不是传达给他人的东西了。
虽然微小,却应当尊敬,这是,毫无疑问的祈祷。
†
<哎呀,太奇怪了。我并不想对这几位发表评论啊。自作主张可就麻烦了。如果可以的话,必须维持我的国王陛下和王妃陛下的视点。Zapping?Montage?虽然我很中意啦,但还是希望不要突然介入咯。马上就要被乌鸦窥探了……老爷子的反复无常也让人头疼。行了行了,既然这样,那就组合用于视点移动的回路登录(宏观)吧。
【观测对象/变成/宏观记录】
【编纂连续体维持/对象变更/二十一世纪/宏观记录】
【挪威/奥斯陆市区/奥斯陆歌剧院】
†
喜欢伫立在雨中。
不打伞。
通过倾泻而下滑过肌肤的一滴又一滴雨水,感受到天空与自己连在了一起。
被雨水浸润,不知为何,心中的烦恼和难题就不可思议地全部忘记了。
甚至有一种,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错觉,可以更加专注。
思考事情的时候,甚至想要沐浴于雨中。
一定是,自己喜欢水吧。
被雨淋湿的状态,会使精神上performance得到戏剧性的提升。
因此,现在——雷米娜·埃尔特弗洛姆的身影出现在休息间的浴室之中。
虽然和雨水多少有些区别,但姑且先冲个凉。
关键是替代。
虽说是室内,但因为是二月份的奥斯陆,冷水太冻人了,所以用温水冲凉。
与伊斯托雷兄妹的意外遭遇让少女出了一身冷汗,所以想要立刻冲个凉洗净身子——虽然有这个原因,但她本来就有吃完晚餐回到奥斯陆歌剧院之后,借由沐浴整理思路的打算。
「啊……冷静下来……」
对于亚种二连圣杯战争的兴奋感被适当地抑制,头脑变得清醒。
有一种从容易走偏的状态回归平日生活的f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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