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
当陈凡见到于晴的时候，她身边还陪着一位老者。老者面目古稀，年龄很大，但双瞳闪耀着智慧的光芒，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膀上扛着两颗金星。
“这位是国防科技部下属生物研究所所长，丁善学丁院士。”于晴介绍道。
“你对我到来，丝毫不惊讶？”陈凡淡淡的说着。
“陈将军最近的种种举措，以及解散未来生命实验室，这都表明着，您准备正式和我们谈判了。”于晴冷静的道。
她今天穿着一身飒爽的迷彩装，带着军帽，身材惹火，腰肢纤细。尤其是一双美眸眨巴着大眼睛，紧紧看着陈凡。
“不错，生命元液研制这么久，是该登上历史的舞台了。”陈凡哈哈大笑。
尽管生命元液只是他想要培育灵药，炼制灵丹的附属品。但这种附属品对于人类文明的变化，却拥有着巨大推动作用。陈凡毕竟是从地球出生，不介意给地球推动一把。对于地球未来能不能踏入修仙文明，他也很好奇。
不过哪怕能进入，那也是百十年之后的事情，与陈凡无关了。
“你们怎么对付那些离开的研究员的？”陈凡挺住笑声，饶有兴趣的问道。
从几个月前，生命元液的一号原始母液研究出来后，他的神念就感应到，整个实验室周围就多了一批精锐的士兵在时刻守护着。这些士兵虽然没穿军装，伪装成金陵大学的保安。但他们言行举止的那种令行禁止，以及身上的彪悍之气，无不代表着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恐怕来自于某些特种部队。
“虽然我们知道，陈将军肯定有着万无一失的方法，才会将他们放走。但既然他们敢来到华国，就不是能这样轻易离开的。”于晴俏皮一笑道。“那些欧美日本的间谍，我们会扣下来，用来交换我们的人质。而艾德公司等必须吐出一大口血，才能换回这些生物研究员。当然，这种方法，只能拖延一段时间，他们总会得到完整的配方。”
“然后他们就会发现，配方一点用都没有，完全配不出生命元液。”陈凡耸耸肩道。
于晴和薛娇都会心一笑。
“这也是我们疑惑的。我们在实验室外，进行过很多次实验，发现都没法培育出真正的生命元液。”旁边的丁善学院士忽然插嘴道：
“难道是我们的手法不对，或配方出错了？”
“都不是。”陈凡摇摇头。“丁院士，你感觉生命元液的奇特之处在于什么地方？”
“奇特之处？”丁善学一愣，思虑片刻，缓缓开口道：“生命元液之中，仿佛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可以开启人体的进化之门，改善人体机能、缓解衰老、祛除病痛、增加免疫力等等。但偏偏这股力量没法用科学家检测到，我们所有的方法验证都在说明，生命元液只是普通的一种酵母发酵液罢了。”
“不错，这股力量，我们称之为元气或灵气。”
陈凡起身，背着手踱步道。
“元气？灵气？”众人都是一愣。
“万物有灵，元气充塞于天地宇宙之间，无处不在，无物不具。偏偏你肉眼看不见、触觉感受不到、用仪器也无法观测，它们仿佛不存在一般。”
陈凡闭上眼睛，徐徐呼着气：“但我们修行者，却能够时刻感应到这股力量。它是那般恢弘浩大，无边无际。如何驾驭元气，修炼元气，就是修行者们的目的所在。”
陈凡一边说着，两道白气从鼻孔中喷出，化作两道顽皮的小蛇在空中追逐打闹，最后又收回到鼻中。于晴和薛娇都看呆了。
倒是丁善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们生物研究所，曾经配合军方和国家的特殊部门，对一些超能者和内劲武者，进行过全方位的检测。最后发现，他们似乎从空气中摄取某种特殊的未知能量，从而具备超越凡人的力量。可惜无论我们如何检测，都没法侦测到那股能量存在。”
‘那是因为你们的科技水平太低了。不到星际文明，根本感应不到元气的存在。’
陈凡心中冷笑道。
根据他前世纵横宇宙星河的经验，地球想要观测到元气大海，至少要再发展一二百年的时间。而想要利用元气，创造出超能战士，更需要三五百年的高速发展。但哪怕能够创造出未来战士又如何？又怎比得上绵延无数纪元，拥有九大仙宗、众多合道真仙的修仙文明呢？
不过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生命元液已经是他现阶段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其他的他同样可以拿出来，但那样的后果，哪怕是陈凡都未必能承受的了。
比如说普及型的修仙功法。这个只要拿出来，全世界国家都会为之疯狂，便是核武大打出手都在所不惜。到时候什么绑架、勒索、暗杀估计无孔不入，陈凡连自己都未必能护得住，更不用说保护父母亲人了。
“话题扯远了，你们对生命元液的价码是什么。”陈凡敲敲桌子，问道。
“不知道陈先生想要什么样的价格？”一进入谈判模式，于晴立刻就回复公事公办的样子。“总部首长和李司令授权我全权代表，在一定范围内，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陈凡不由诧异看了于晴一样。
他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美女参谋。
能够在港岛硬挺特使，现在又做全权谈判代表。恐怕于晴的背景和资历，远比他想要的要深得多。不过这样也好，有熟人谈判，总比和总部那些陌生人扯皮来得强。
“我可以交代一下，生命元液并不止一种。”陈凡叉着手淡淡说着。“在量产型生命元液上面，还有更高的精华型。”
“精华型和量产型有什么区别呢？”于晴和丁善学都眼睛一亮道。
“精华型是量产型的浓缩版，分为双倍、三倍、五倍的区别。”陈凡胸有成竹的介绍道：“任何人每天饮用生命元液，都是有一个最大阈值。而精华型则代表着，饮用同样的生命元液，他吸收的元气要比你多两三倍甚至更多。”
“不错，是这个道理。”丁善学连连点头。“任何东西，都无法无限量摄取。就像吃饭一样，你吃一个馒头，怎么比得上别人吃一块同等体积的肉蕴含的能量多呢？”
“陈将军，您说的这种精华型，也可以量产吗？”于晴闻言，急促问道。
“当然。”陈凡点点头。“我的初步计划，量产型供应给全世界民众，而双倍精华型，只在国内销售，供应给华国人。三倍和五倍，则专供军中。”
“这双倍和五倍的分别在什么地方？”于晴疑问道。
陈凡笑而不言，转头看向丁善学道：“丁老既然在军中的研究所，应该见过那些超凡者吧。”
“陈将军说的是超能力者吧。”丁善学点头道：“他们自称为超凡者，但我们根据科学研究，更喜欢把他们叫成超能力者或异能者。”
“都一样。”陈凡平静说道：“无论超凡者还是超能力者，他们都是后天觉醒的。这股觉醒，很多时候需要外力催化。而生命元液就是催化剂。五倍生命元液，可以极大缩短他们的觉醒时间，让许多没有办法觉醒的超凡者也能够强行觉醒。”
“真的？”
于晴惊呼出来。
而丁善学更是呼吸猛的粗重起来。
只有他这样的军中生物研究大拿，才知道陈凡这段话意味着什么。
超凡者的觉醒，是世界各国从上百年前就开始研究的疑难问题。冷战时期，美苏双方更是到达一个研究高峰期，无数士兵进入生物研究所，被诸多白大褂们，解剖研究，期望发现一个能够普遍性的觉醒方式。可惜哪怕到现在，几十年研究下来，他们找过种种方法，包括心理激发、注射基因药剂、生命边缘刺激等等，都效果甚微，陈凡竟然说生命元液对超凡者觉醒有效？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将会开启全新的大门。
之前超凡者们太零散了，数量太稀少，根本没法组织到一起。但假如掌握了觉醒方法的话，岂不代表着能批量生产超凡者？
“没你们想的那样简单。”
见到两人表情，陈凡摇摇头泼冷水道：“根据我的研究，一开始的时候，量产型生命元液，可以增加十万分之一的觉醒几率。双倍型是十万分之二，三倍型是十万分之三。随着长期引用，之后的觉醒数量将会大增。”
“那五倍型呢？”于晴不甘心的问道。
“五倍型是万分之一。”陈凡悠然道。
“万分之一，足够了。”丁善学猛的拍打一下手掌。“我们国家有十三亿人，这代表着一万人之中就可能有一个人觉醒，整个国家将会觉醒十三万人。哪怕只算军队，也能觉醒两三百个。而且这还只是暂时的。”
丁善学说完，目光炯炯有神看向陈凡，就如同色狼看到美女一样：
“陈将军，您准备用什么条件，将生命元液交给我们呢？”
PS：第三更奉上，作者菌继续去写第四更，还有点发烧，希望能支撑住。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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