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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伊库司托法最长的一日(下) 第七章 伊库司托法的秘密

莉莉亚,没事吧?

什么?我活得好好的。

冷静一点了没?

冷静下来了金头发妖怪走掉了。一定是回金头发的国家去了。

那就好。

这里是哪里?好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好冷哦。这里安全吗?

我们在天花板上的阁楼里。呃,其实不能叫做阁楼啦,只能算是屋顶下面而已。没有楼梯可以爬上来,所以歹徒也没有发现这里。

你还真了解这间房子。现在就算你说这房子是你盖的,我也不会吃惊了。

那真是多谢了。对了,这里又暗又窄,你不怕吗?刚才的枪声把害怕都吓跑了。那帮混帐歹徒连开那么多枪很过瘾啊?害我差点没吓死。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嗯,就是这样!

那我们现在呢?接下来该怎么做?

喂,特雷兹?

嗯,该怎么办呢?

啊?

无线电中弹身亡,现在没办法对外联络了。

好吧,既然这样,就改下一个计划吧。在雪中慢慢健行到郡斯特。

只有这个办法了吗那还不如去湖上机场会比较近。可是

可是?

现在我们出不去了

呃?

跟刚才相反啊。这下子,我们很难避开他们的视线,离开这栋屋子了。

怎么会这样!

我刚在想,我们做的事情可能曝光了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全力冲向机场就好了

喂!特雷兹,你不可以丧气啦。

可是

不可以失去希望!说不定女王陛下现在正一个人对抗那些歹徒呀!

那要怎么做?

这个嘛,呃比方精神上的鼓励?你想一想嘛。

别问我啦

※此版本跟轻之国度录入组完全没有关系※

不,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好了克蕾儿。克蕾儿.尼希特。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里沉寂了将近十秒钟。菲欧娜和劳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盯著对方。

先动的人是艾柏。

让她坐下。

他向菲欧娜身后的卡库下达命令。卡库将椅子拿起又放下,弄出声响。

菲欧娜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劳里也是。

领队,别中了女王的激将法。

艾柏的一句话,让劳里嘴边又浮现笑容。

说的也是。现在控制场面的人是我。

她答道,继而转向菲欧娜:

女王。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想的?可别说你一开始就发现喽。

刚才。就是在你高兴地提到纵火的时候。

劳里应了一声是吗,接著又说:

反正我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告诉你我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吧。我是克蕾儿,尼希特。就是杀了你的父母亲、还对你开枪的欧文.尼希特的女儿!

克蕾儿尼希特昂首挺胸的说完这些,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激动地大吼:

对!就是你们两个联手害死的欧文尼希特!女王法兰契斯卡!还有英雄卡尔.班奈迪!这十八年来,我不知有多么恨你们!

噢原来如此。那我可以体会你为什么会讨厌我们了。

班奈迪的声音里全无紧张感。克蕾儿也立刻转为笑脸,并且回答他:是吧?第一次见面时,我差点冲上去咬断你们的脖子,费了好大工夫才克制住呢。

哎呀。

班奈迪被美女的微笑要得为之一愣。

关于宝物的事

不过,菲欧娜的话引回了他的注意力。

关于宝物,你是不是从令尊欧文.尼希特那儿听来的?不过,当时应该只有六岁吧。

答案既是肯定。也是否定。

克蕾儿答道,语调淡然,听不出愤怒或憎恶。

家父始终没有收获喜好历史的家父跟随长辈和朋友学习时,隐约得知宝物的存在。也许是从前在皇室工作的人泄露,也许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说法。总之在当时还只是很笼统的。

这张地图大概也是那时侯弄来的吧。

班奈迪说道。

应该是吧。

克蕾儿答:后来,家父实现为国家服务的愿望,成为一个政治家。他与前任女王见面时,觉得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提起宝物的事。那是二十九年前。当时,列司托奇岛纷争随时都有可能发展成东西全面大战。家父虽然不知道这件宝物是什么东西,还是盼望宝物公诸于世,能对洛克榭、对伊库司托法有所贡献。

那么,我母亲怎么做?

菲欧娜问。克蕾儿的脸色一沉。

你的母亲卡莲西亚女王不只否定宝物的存在,更一笑置之,甚至当做完全没这回事。可是宝物确实存在。而且她还认为家父是危险人物,背地里千方百计阻挠他竞选连任,还取消他的木材外销营业许可证。家父失去了工作,形同被自己深爱的祖国给放逐了。

怎么样,很意外吗?女王。你的母亲可真了不起呀。要不是我父亲在洛克榭首都被泰洛尔财团捡到,否则他差点儿没伤心得客死异乡。你当时才十岁,应该不知道这些事吧。

克蕾儿在最后加了一句讽刺。

可是,那也不必聚集私人部队袭击皇宫,还杀死那么多人吧。

班奈迪马上接口道。克蕾儿没回答,自顾自地接著说:

就是那时侯。家父为了复仇,闯进皇宫拿枪要胁前女王夫妇,逼问宝物的秘密,可是他们怎样也不肯说。甚至抓他们的宝贝女儿做为人质也就是你,结果照样问不出来。可见那是多么重要的秘宝、不得了的秘宝法兰契斯卡女王,你记得当时的事情吗?

不幸好我完全没有当时的记忆。

是吗那倒不错。我就有。

什么?

我记得父亲坠楼的那一刻。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他的脑袋撞在石地上的声音。

听见这句话,菲欧娜倒抽了一口气。她问克蕾儿:

你当时在现场?

在啊。

克蕾儿答得毫不迟疑。

十八年前,我就在台下的人群里。六岁的我看不见阳台,所以是让人扛坐在肩上的。

的确是如此。

班奈迪身后的艾柏应道。

咦?

班奈迪仰头向后,倒著看艾柏那张严峻的脸。

那场袭击虽然没有达成目的,可是多亏伊库司托法警察的无能,家父也没有遭到怀疑。风波平息之后,家父在泰洛尔财团的支持下回到伊库司托法政坛,也试图藉这种方式,靠他自己的力量发现宝物就在这段期间,不知哪个白痴政客喊出愚蠢的从洛克榭独立出来口号,所以家父举办那场演说,就是要推翻独立派的论调。我为了看他演讲时的威风,硬是逼艾柏偷偷带我到现场去我好后悔!不知想了几遍要是我没去多好!

克蕾儿一口气说到这儿,又补了一句:都是以前的事了。

原来是这样

听见菲欧娜喃喃自语,克蕾儿立刻厉声反骂:

不必你来同情!女王!死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说完,她却突然表情一缓: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向你道谢。

道谢?你刚才说道谢?

菲欧娜惊讶的反问。克蕾儿点点头。

对。当时,家父在临死前曾经拜托你两件事。

是的。确实如此。

一是保护家母和我。你竟然笨到老实遵守承诺,这一点让我由衷感谢。当时家母和我的确完全不知情,直到在你的安排下离开伊库司托法、搬到洛克榭首都之后,律师才送来家父留下的所有纪录文件,包括这份地图和他的遗言。在了解事情始末之后,我们开始仇恨皇室。另外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真是多谢你了,法兰契斯卡。

被克蕾儿直呼名字的菲欧娜,只是默默的看著她。但见克蕾儿眯起眼睛又说:

你当时没有接受另一个请求吧?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接手完成的。

故事就说到这里。

克蕾儿如此说著,起身走到班奈迪的身后。在班奈迪和菲欧娜的注视下,向艾柏伸出手:

艾柏,把你的九mm借我。

艾柏只犹豫了一下,就从腰间掏出手枪,握著枪管递给克蕾儿。

克蕾儿接过手枪,用拇指推开保险,一面说道:

照计划

说时,她将枪口指向班奈迪的太阳穴。

把你们两个都带走是最好的,不过只带女王一人也不差。

班奈迪仰起脸,看著枪口和克蕾儿,眼睛故意眨了几下。

哎呀?我遇到危险了?

英雄,要不是你多事,女王会终其一生做个平凡的普通人,也就不必面对这样的悲剧了。

你想杀我?不过女王可不会说出秘密哦?

我有的是时间让她说。自白剂、拷问,方法太多了。我杀你只是纯粹为了让她痛苦罢了。我要让你的血洒在她那张自以为清高的脸上。历史英雄啊,你有什么遗言吗?

克蕾儿问道。

有呀。

竟然是菲欧娜回答。

什么?

克蕾儿看向菲欧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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