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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吸血鬼

更新时间:2008-08-04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勐古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他们神往——在毒民的心中这里的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挥霍不尽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力和自由,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常有积聚了实力的毒袅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里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飘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数的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勐古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的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的找到了那个想要我命的毒袅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的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到是我自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到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的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的套房的大门。我是以观光投资的身份进到缅甸的,从仰光一路溜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来并不大,很难想像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瞄一边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后我打开了箱子,里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瞄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的和天才的实验室连网。通过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的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也不会被他们发现,用天才的话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我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入步枪。

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青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你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汗鸡捞面,土豆牛肉咖喱,挂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的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装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效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的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3斤3两是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哨站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服,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山对面的军营。这是收集视整个军营视频的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下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的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的低矮的破烂草棚中正在熬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叹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然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据说所有毒袅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但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从*提炼厂直接买到的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也没有人吸毒。正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

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说是另一个毒袅开的,一到夜晚这里便开始了“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里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堵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过无数*客“亲切”的手臂,我提着相机回到了房间,白天的服务生又热情的给当了回向导并再一次赚得了5美金。

进了房门把警戒器打开,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这一次第三个终端上的显示器上列出了十数个画面,都是我架设的微型监视器。我调好监视器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记载军营巡逻记录,镇上不同地区各时段的人群流量,饭店内的保安措施等。

本来我想扛把枪跑到一个离李3000米内的小山丘后,一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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