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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Best Friend ACT-4

―――光。光辉。灼热。

在半夜不该看见的,那个让人觉得有如太阳光。

那是彷佛要将昏暗天空烧尽般的光之奔流。

连月光都为之黯淡,暴力一般的绚烂。

在遥远高空飞翔的「船」带来的"黄金的魔力光"接连灌进黑森林,成为目标的血瞳异形连同周围的林木全部都被吞噬。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不断落下的光。带来破坏的炸裂光芒。

「哈哈!没错!仰望天际!于地匍匐!伏首称臣!

王中之王降临,就表现出相符的态度吧!

当你们目睹吾之光芒时,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

站在征服天空的「船」的船头。

夸大的张开双手。

男人从遥远的高度俯视一切。

和太阳同等的光辉、热量、死亡,断断续续地对进行地上投射。

「哈哈!逃吧、跑吧、跳吧!

尽力挣扎。嘶喊。大叫吧!

你们三骑士早晚,全都都会是被吾之光灼烧逝去的命运!」

被强烈至极的光之雨视为目标的不只有异形狂兽,也包括在玲珑馆的「黑森林」展开战斗的其他英灵。

大笑持续著。

没有任何人阻止他。

有谁能阻止?

没有。停不下来。不可能停下来的。

即使是有著勇猛传说的英灵也不可能与之匹敌。

不是为大地带来丰壤的温暖阳光,而是明确带有鏖杀意图投下的闪光,从愤怒的太阳中延伸出来的光之蛇(Uraeus),有谁能阻止。

被蹂躏的黑森林。玲珑馆宅邸的针叶树林。

在正中对著沐浴死之光无计可施的异形。

明明是这样,异形野兽却靠著惊人的生命力在光中想站起来―――

「█████████―――!!」

咆哮。

晃动森林的震动在片刻后被更加强劲的光吞没。

发狂的异形,狂兽(Berserker)的肉体逐渐崩毁。

无论是隐藏多可怕的臂力的四肢,只要被光粉碎、灼烧、消灭的话就不具任何意义。只有逐渐崩坏。不可能有回复的手段。

在这个局面负责辅佐、辅助从者活动的魔术师(Master)早已被夺取性命。

悲哀、没有多少神秘以及魔术的知识,抱著仅有的使命感挑战圣杯战争的年轻青年,就在刚才被受到自己主人的命令、潜入而来的毒娘(Assassin)拥抱、亲吻,从圣杯战争中脱落了。因甜美的毒而心神荡漾的生命和意识崩坏的死亡途中虽然一时在脑海角落想到了认同自己目的的Berserker安危,但不到两秒脑髓和神经就被巨大快乐的浊流吞噬,死亡。

因此,这个狂兽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

放著不管也会消失。

只要没有单独行动的技能,一但来自御主的魔力供给中断,从者就无法维持自己的肉体,终将消失。

就算是这样。

狂兽在所剩的仅有时间中,为了达成自己御主的目的而行动。也就是,打倒君临在东京,想要进行"某个邪恶仪式"的魔术师。杀害玲珑馆家当家以及其从者。正因不懂魔术、不懂神秘、连在这个东京开始的圣杯战争是什么都不知道,跟从靠著盲目的使命感挑战斗争,太过耿直的青年,狂兽选择战斗。

而今晚终究迎接了破局。

每晚为了追求玲珑馆黑森林的强力结界的破绽不断进行突击的狂兽遭到了埋伏。遇见昨晚以利爪和刀刃相交的剑之英灵―――Saber就在那里,自然地又演变成再度交战。不只如此。介入拼上最后力量暴走的Berserker和Saber一对一的激烈冲突的数名英灵也在场。

枪之英灵(Lancer)。身著铠甲,携带巨大枪的长发女人。

弓之英灵(Archer)。隐藏身影,从林木中放箭的男人。

以及―――

以飞翔的「船」现身的,骑之英灵(Rider)。

被Saber的剑所伤,被Lancer的枪所伤,被应该是来自Archer的箭所伤,即使如此仍为了达成目的,粉碎黑森林向前进击的狂兽,在猛烈的光之雨面前却只能毫无作为的被灼烧。

被光灼烧,仅存的意识中狂兽想著。

这才像是他。

做为邪恶意识的一部分存在被引导的自我存在(Hyde),果然,没办法为了正义而战。那虽然是原本不可能存在的理性(Jekyll)般的思考,但在最后的瞬间,野兽逐渐崩坏的脑髓确实这么思考。

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

剑之英灵。Saber。

一直都最后都无法回应身著苍银的人所提出来的,一对一战斗这件事而已吧。面对自己这个异形扭曲的身心,其他的英灵,以及让人惧怕的光之奔流,那个高洁的英灵还是说出来了。

「这是我的战斗。可以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动手!」

这是何等"温柔"的从者啊。

这绝不是天真。

他所说的,是对狂兽的慈悲。

最初和Saber再战时的时候,狂兽的心脏就早已被不可见的剑贯穿,灵核明显的弱化。除此之外还因奇袭被Lancer的枪所伤,被Archer的箭所伤,而御主的死连魔力路径都失去了。能够不消散留在这里化做破坏的风暴对著其他英灵挥舞爪子,是因为靠著宝具灵药所得到的几项能力,特别是狂化能力所带来的大幅强化耐久力和能够发挥最佳型态的的自我改造技能。

虽说,连一骑都无法同归于尽就是。

胜败已经决定了。

即使如此那个剑士还是说了,一对一。剑与爪。

对没有尊严也没有武勇,只有愚昧的狂兽来说,那高不可攀到令人感到耀眼。

「―――――!!」

最后的瞬间。

对著天空伸出的狂兽勾爪是想要档住攻击吗。还是是在追求比飞翔的「船」更遥远的彼方看到的月亮呢。

又或者是,想要以爪回应高洁的剑士呢。

无论如何。

那双勾爪也在光芒中消失——

「……何等,强大的英灵」

东京都杉并区,远远眺望玲珑馆的高层公寓的的顶楼。

一位女人喃喃自语。

那是年轻的女孩。

带著褐色的肌肤。

透过模仿骷髅的白色假面的视线,锐利地凝视著持续从上空投射光线的「船」。即使是生前无从得知的事情,对于现在以从者显现的她来说,能够认知到那个是古代埃及神话中诵传的「太阳船」。

能以那个为宝具的英灵其后补人选是有限的。

至神之王―――法老王。的、其中一位。

即使在古埃及王朝历代的法老王中,如果能操纵如此强力的宝具,那无疑是十分强大的猛者在历史上留名的人没有错。从者的"强度"虽然不是只倚赖勇名,但在西元前成就功勋得到神秘之人的实力不可小觑。

「得快点采取对策」

短短的喃喃道。

但是,马上又缓缓摇摇头。

「……不。不对」

要多管闲事也要有个限度。

身为自己真正主人(Master)的烂漫少女、如果是比盛开的花还更加美艳动人的那位少女的话,一定会以自己连想都想不到的方式漂亮的歼灭他没有错。即使,是太阳。即使,是月亮。也不可能和那位少女的光辉匹敌。

自己,只要听从身为主人的少女的命令就好。

就和刚才一样―――

没错。刚才也才去"杀了"一个人。

用这个躯体紧紧地拥抱对于圣杯战争的详情一无所知、称呼狂兽为「友」、高喊正义的悲哀青年。

轻柔地、柔和地、拥抱。擦上满满的剧毒。

唇与唇重合。

温柔地。怜爱地。

让脑髓和神经全部荡漾,杀掉。

事实上,那是自显现后第一次来自主人直接命令的杀害。因此,和青年接吻的瞬间为之高昂,全身颤抖。从背筋至头顶流窜的热度和甜美的味道,一定远超过青年感受到没有错。

杀掉之后情绪高涨到呼吸紊乱还是第一次。

对于主人,自己。

如此地。

「吾之一切,皆为主人」

再度低喃。

盯著「太阳船」。

有关身为弓兵(Archer)御主的魔术师,已经于日前在奥多摩的山中被那位少女攻陷。无论有多老练,或著是怎样的英灵,弓兵都不再是少女的敌人。

剩下的六骑之中,少女已将包括自己的三骑囊括于手中。

剩下的是枪女(Lancer)和魔术之男(Caster),还有―――

在视线前操纵光辉的那位英灵。

直接战斗力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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